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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习实践经验

安全何其重要
编辑: 作者: 发布日期:2014/08/25 点击量:
这一篇是有关邓淇的。

邓淇是个成熟而且稳重的四年级孩子,第一次送他回家——政府,跟他聊天便感觉到他的老成,说话不紧不慢,井井有条,丝毫不像小学生。这该是因为他有一个政府官员爷爷吧。

但是关于邓淇的绯闻还是有所耳濡目染的,首先是听周淑贤老师在老师办公室跟他的班主任,也就是吉政和我,投诉我们班的邓淇同学在下课后辱骂二班女生,类似“鸡婆”;

其次是在一次长课间,只听到“哐当”一声大响和乒呤乓啷的玻璃碎落满地的声音,我正奇怪,肯定是有同学打烂玻璃吧。三秒之后,邓德力出现在我面前,嚷嚷着有老师让我过去。还在抱怨着多事的我三下五除二跑到事发地点,只见章老师抓着邓淇的手,邓淇的手被一条长血痕占据,血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。我先是一颤,后是一愣,接着处理方法便在我脑中打转,出血比较厉害,先送卫生站。

从章老师手中接过他血流不止的手,敦促道:“把手举起来,高过头顶。”他照做,但面无表情。我拉着他,就直冲冲地快步向着卫生站进发。路上,我问邓淇:“痛吗。”他说:“有点。”我看着他血流不止,都有点担心他会害怕。我眼前的他却淡定自若,别说哭,连一点懊恼的表情都没有。我便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不怕?”他回答:“经常这样,习惯了。”看似普通的一句话,暗含了多少见怪不怪的心态,得多少经历才能磨练出这样的人格。看似短途的一段路,我们走得很漫长,更甚,仿佛我们走过的路都留下了血的印记。

到了卫生站,便让医生接过去了,回过头来,正遇到甘子华和余翠欣在卫生站。突然,医生问谁是家属,我声称自己是他的老师,他便问我:“是包扎还是缝针,如果是缝针,要一针。医生让我看了下伤口,不大,也不深,跟我小时候摔跤弄坏的膝盖差不多,我便问邓淇想不想缝针,邓淇说不要,我便答应到包扎就好。

处理完毕,送他回家,让他休息。我自己就回学校,始料不及的事情在我到校后发生了。校安全处长说:“你跟我走一趟吧。”我虽然忐忑,但还是负责任地上了他的摩托,直奔邓淇家。邓淇家有奶奶和婴儿,看邓淇躺在席子上休息。主任便问到情况如何,邓淇毫不犹豫答可以。主任不一会儿就打电话唤回邓淇父亲,等到邓淇父亲回来,邓淇父亲蹲下抓着他的手说:“又怎么弄到了?”“撞到玻璃了。”接着看到没血出了,便又不说话了,只是在沉默。主任说明情况,问要不要去卫生院看看,邓淇说不用,他父亲也就不再追问。“没什么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主任说,接着头也不会就往门外走,我还能说什么,当然是二话不说跟着走了,一上车,又到了刚刚来过的那个卫生站,主任询问医生情况,医生说没什么大碍,就又回学校了。我下车之际,主任跟我说:“这种事情很容易搞大的,要谨慎为先。”最后,开着车就走了。回到教室,还沉浸在摩托车上的吹风而沉闷的感觉,忧郁而深省。

这是三下乡给我最大的启示之一——不注意细节,可能会酿成大祸。虽然是主任口中的可能会有大祸,但也算是让我见到避免大祸降临的措施——主动去联系调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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