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开始似乎并不是一个该有的美好初始。
长途跋涉七个小时,然后是没有停止的搬桌椅、搞卫生、收行李,忙忙碌碌了一天,直到八点半才吃上了晚饭。回到学校胡乱地洗好了澡,大部分人就差不多都睡去了。
这就是我们班“此夏铃溪”三下乡队伍的第一天。
然而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度过的,却比大家多了一夜。当天守夜人员安排表 “22:00-7:00”栏上就郝然印着我们的名字。也不知是悲是喜。疲惫的一天本该早些休息,为第二天的开学典礼调整好状态。但是累了也是累了,所谓“债多不愁还”,好像再多几个小时也无妨。
在办公室忙得差不多,我们几个守夜人员就回到了大家睡觉的课室外面开始漫长的“守候之夜”。走廊课桌上的台灯发射出微弱的亮光,不时还似病人呻吟般频闪几下,却也兢兢业业地照着狭窄的过道。课室里的风扇有规律地呼呼地转着,偶尔被屋檐下蝙蝠和不知名虫子的叫声打断。教学楼外面只有一两处路灯,除此之外就只剩无尽的黑暗。眼前,我却可以看清同伴带着困意的脸。
恰好还有一个同伴未眠,我们四个人就开始“斗地主”。虽然几盘下来都输得很惨,但总算也度过了这漫漫的前半夜。
后半夜,守夜的男同胞让我们两个女生去睡觉,可是从三点半睡到五点半,还是起床了。天空未明,本该有的“日出东方”一类的电影必备美景迟迟没有出现。
就是度过“铃溪”之夜后的首个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