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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笛心声

因为相信——谈与艾滋群体的相处
编辑: 作者: 发布日期:2013/05/16 点击量:

《最爱》,是以赵得意和商琴琴的爱情展开的关于一类边缘群体——艾滋病患者——的故事。这些被人们惧怕、厌恶、排斥的艾滋病患者被隔离在一所废弃的小学里,他们不受世人理解和接受,他们被村里人唾弃;他们期望在和他们同病相怜的人群中得到宽慰,只是这样的一群人各怀心事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而赵得意和商琴琴不顾世人反对、毅然决然地结婚了。虽然他们派发的喜糖没有人敢吃,但他们依然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活得绚烂,像烟花一样华丽收场。

就像片子里的村民一样,现实中的我们谈艾色变。就算是如今艾滋病已经科普了的时代,我们还是忍不住去惧怕这类人群,把他们当做是freak,是virus。我们理所当然地想到把他们隔离。把艾滋病人隔离是没错,因为他们免疫缺陷嘛,需要被特殊保护。只是对于那些HIV携带者呢?那些还在潜伏期的患者呢?在我们得知他们体内有HIV的时候我们不是一脚把他们踢开么?这样做,合适么。

我们惧怕艾滋,所以在当年新疆艾滋病高发期间,传闻新疆人的”滴血拉面“会传染艾滋病的时候,新疆人被广大汉族人再次排挤了。即使后来新疆官方出来辟谣,这个恶意攻击维族人民的事件造成的汉维裂口还是无法缝合。由此反思——我们真的要对跟“艾滋”扯上关系的人这般赶尽杀绝么?

现在我们做的事就是把他们隔离,隔离,再隔离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些患者的权利受到了侵害,因为他们无法得到和正常人一样的对待。在这个声称讲人权的社会上,我认为我们应该取消对他们(HIV携带者而不是没有免疫力的AIDS患者)的隔离措施,打破这层隔离膜。

首先,就像当初新疆在报告他们本地的艾滋患者的数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,让不知情的大部分人无法克制地去往坏的方面猜想。有人说,人们往往喜欢把他们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当成是真相。所以,把HIV携带者也“神秘”地隔离起来只会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,越想要掩盖,越容易引发动乱,这一点在新中国成立的历史上已经被证实过无数次了。

其次,在种姓制度盛行几百年的印度,乞丐都是笑眯眯的。因为“当不平等是社会通则时,最大的不平等都见怪不怪。但当一切都已或多或少抹平时,最小的差距都引人注目。”所以,在民主制度之下,每个人从小就被告知“人生而平等”。但这些病人因为后天得的病而让自己的基本人权都得不到保障,他们就会觉得受到了不平等的待遇,心理产生了不平衡,负面情绪从而诞生,这会使他们倾向于攻击健康人。假设他们得到了我们的平等对待、我们的理解与照顾,他们的不平衡感就会淡去,变得能为无辜的健康人着想,而我们也不必时时刻刻担心被“同化”了。

最后,就道德层面最高的人权来说,他们也有权利像我们普通人一样生活,不能因为获得了免疫缺陷就被我们孤立成一个边缘群体,他们需要我们的理解,需要我们的帮助,需要我们的慷慨接纳。

总而言之,我认为有必要让我们接纳他们,一起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。或许有人会问:那我们的公众健康怎么办?我想,只要双方赢得了彼此的信任,我们为他们着想,他们自然也会为我们着想。又或者说: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叛你?我只能套用一句话:因为相信,所以不会被背叛。

艾滋患者及HIV携带者的个人权利,与公众健康安全,是可以并存的,只要我们相信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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